小心 別 踩 到 我 北方 的 腳

推薦序

語言是看世界的一面鏡子! 南方朔∕作家、評論家

以色列語言學家多徹所寫的這本《小心,別踩到我北方的腳!--換個語言,世界就不一樣?》是很重要也很有趣,也具有知識強度的語言學著作,因為它觸及的乃是當代認知科學最前沿的問題。語言只是外表,隱藏在裡面的有腦神經生理學、生化遺傳學、知覺理論、西方的古典學、人類及考古學、文化科學等。讀了這本書後,我們當知道學問有如大海,我們所知道的只是汪洋中的點滴而已。如果我們能夠體會到知識的無邊無涯,對學問的敬畏,更加好奇及樂於追求,那才是讀了本書最大的收穫。

我們都知道,我們看到和所感知到世界,而後將我們的感知說出來,那就是語言和語言學的源起。但這只是源起,真正的問題才剛剛發生而已。例如,我們感知的世界是真還是假?人們的感知有沒有普遍性,A的認知和B的認知,今天的認知和古代的認知是否相同?當人們用語言說出自己的感知時,說出來的是實像或虛像?A所說的和B所說的是否相同或相通?當這種問題無限追問下去,我們的疑問就更多了,不同語言的人是否有不同的感知或思考的方式?語言是否有優劣高下之分?為什麼世界上,各種語言的使用者有那麼大的不同?語言的差異是自然決定,或是文化決定?當我們思考到這些問題,我們會掉進知識的迷霧中,一方面我們更迷惘,但換個角度,我們卻也愈來愈聰明開闊。這就是追求知識真正快樂之處,進步因此而發生。

多徹這本著作,其實是很有野心的。它從語言的幾個基本問題:語言是怎麼說顏色、方位、性別等基本的知覺,一路直通語言的本質和差異、知覺的科學和文化社會科學,甚至還包括了文學與哲學等。本書沒有試著要給人任何具體的答案,只是陳述了相關的學術思想譜系及語言和相關學問演化發展的過程。本書在知識上有破無執,其實是本極佳的深層語言知識論的啟蒙之作。這種性質的著作,縱使在西方亦不多見,它的論旨也只散見於各種高等學報及論文選集裡,因此我建議讀者,對此書要細讀細想,透過此書來擴大知識的視野,那才不枉此書的價值。

本書把「語言如鏡」當作書名裡最大的隱喻,他的這個隱喻是出自路易斯.卡洛爾(Lewis Carroll)所著的《愛麗絲的境中奇緣》。愛麗絲的奇遇來源有二:一個是「仙境」(wonderland),另一個則是和世界相反的「鏡中世界」(Through the Looking-Glass),而「語言如鏡」所指的,就是我們透過語言所認知的世界,其實是個很不確定的世界。就以本書談的最多的色彩這個問題而言,近代有關色彩的研究,乃是一個龐雜的學術領域,剛好前幾年我約略的讀了當代顏色學家,麻省理工學院哲學教授拜斯尼(Alex Byrne)及伊利諾大學哲學教授希爾伯特(David R. Hilbert)合編的兩大冊《顏色的科學》和《顏色的哲學》論文選集,我即理解到顏色問題早已成了當代認知科學和認知哲學的主要新興領域,它涉及物理學的光學、神經生理學的視覺細胞學、知覺訊息的神經傳輸、人類的視覺感知能力等科學領域,也涉及人類的色彩經驗、如何敘述顏色的能力以及顏色辭彙的演化等哲學文化領域。色彩的科學和哲學,統稱為一種認知科學,語言學只不過是它的分枝而已。

本書在談到人們敘述色彩的語言時,真是旁徵博引,他從十九世紀英國的古典學學問家首相格萊斯頓對荷馬的顏色敘述開始,一直談到當代色彩科學的最新發展和色彩認知所產生的爭端,不是博學者寫不出這樣的著作。

世界是個實體,人的感知是第一面鏡子,把感知到的用語言去說出,那是第二面鏡子,因此透過語言來認知世界,有時清晰,有時即難免繞射折射出現許多鏡像,因此語言不準處,我們真正看到的是人們以自我為中心所形成的文化偏差。在人類使用語言的過程中,文化問題其實扮演了極重要的因素。這也是人們在反省語言問題時,不能疏忽了它背後的文化論的原因。

◆ BBC山謬強森獎、英國皇家學會溫頓科學獎入圍作品!

◆《紐約時報》、《經濟學人》、《金融時報》年度最佳讀物!

◆ 已售出十四國版權, Amazon讀者四顆星推薦!

為什麼古希臘人覺得羊是紫色的,蜂蜜是綠色的?

解開語言學百年來的大謎團,本書將告訴你語言如何影響你我的思考及知覺方式。

常有人說,一個國家的語言,反映了該國的文化、心靈和思維模式。德語格外有秩序的特性讓德國人的思想如此井然有序?聲調優美曼妙的法語則是讓法國人如此浪漫的原因?只要比較葡萄牙溫潤的聲音與西班牙語的艱澀音調,就能理解這兩個民族的性格差異?

語言會不會影響你的思考方式?換個語言,我們會不會擁有不一樣的世界觀?

過去兩百年間,這個擾人卻又迷人的問題在學界中掀起大戰。語言的影響力曾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語言學家們一度認為語言就是我們思考的局限,歷經長久激烈的論戰,當今語言學的主流看法則認為語言對我們的影響事實上是微乎其微。

著名語言學家多徹在這本書一反當今公認的看法,認為這個問題的答案絕對是「會!」,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例子看到,不同的語言不但會影響說話者所著重的資訊,也會間接影響到我們感知世界與記憶的方式:

1. 跟澳洲某一原住民溝通時,你可能需要隨身攜帶羅盤,因為他們所用的語言中不存在「前後左右」的相對位置,而只使用「東西南北」的絕對位置,因此他們可能會說:「請往東邊坐一點」、「舉起你北方的腳向你手的南方移動」,這樣的語言使得此族人自小便擁有超人般的方位辨識系統,如同擁有絕對音感一般,不論身處何時何地,他們永遠都知道北方在哪裡。

2. 在許多語言中(如德語、法語、西班牙語等),名詞會區分為陰性與陽性,同一個字,例如「橋」在西班牙語中為陽性,德語中則為陰性,因此西班牙人在形容橋的時候,常會說「沈穩的、有力量的」,而德國人則常用「優雅、美麗的」的形容詞。這種傾向不僅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語言使用者的偏好,在許多文學作品中更可見一斑。

3. 在某些印地安語言中,「藍色」與「綠色」都是同一個字,而在俄語中,被我們認為同樣都屬於藍色調的「深藍」與「淺藍」是完全不同的字,而研究顯示,這些人的色彩視覺經驗可能真的與我們有些不同……

本書將會帶領你穿越時空,從古希臘的荷馬到十九世紀的達爾文,從蠻荒野人到白袍科學家,多徹在書中綜觀語言學兩世紀的發展歷程,以極其豐富的有趣實例,向我們展示不同語言的特殊性,深入探討許多有關語言、文化和大腦的勁爆問題,並藉此告訴我們:語言對我們的影響,也許比你想像中的要來得更多、更令人驚奇!

【名家推薦】

◎江文瑜 (台灣大學語言學研究所教授)

◎鄭凱元(陽明大學教授兼人文社會學院副院長)

◎南方朔(知名作家、評論家)專文導讀

【好評推薦】

「語言是否影響思維?是語言學界的跨世紀永恆大哉問。本書作者藝高膽大,縱橫文學、心理學、人類學、自然科學、認知科學等的觀點,一步一步論證『語言會影響思維』的立場,閱讀起來猶如偵探小說尋找答案般的精彩,也樹立了語言學科普書寫逸趣橫生的典範」

——江文瑜(台灣大學語言學研究所教授)

「這是一本讀來趣味盎然,又不失學理深度的好書!作者以博古知今的知識背景,機智中帶著辛辣的筆觸,兼具實證與思辯的方式,帶領讀者走進語言學研究裡迷人而深刻的歷史公案,抽絲剝繭地探討語言,思想,大腦和文化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鄭凱元(陽明大學教授兼人文社會學院副院長)

「一本十足讓人驚豔又驚嘆的書。在學術上或歷史上皆相當有深度,卻又不失清晰透徹。」

——史蒂芬‧佛萊(英國諧喜劇演員)

「讓人讚嘆的作品。多徹將鮮為人知的語言學歷史織進一個吸引人的故事裡。」

——《紐約時報書評》

「本書把一個世紀以來,照亮文字與大腦之間的關係的迷人人物、事件和實驗結合起來,以相當有力的方式說明語言對思想的影響。」

——《新科學人》雜誌

「寫得娛樂性十足又發人深省,讓科學史讀起來像是一趟吸引人的冒險一樣,這本充滿智慧又引人入勝的書,推薦給所有想要開始探究語言、思想和文字之間的關係的讀者。」

——PsycCritiques

「多徹結合他的熱忱和學術辯才,成就了一部異常豐富、發人醒思,又充滿智慧的科普著作。」

——《星期日泰晤士報》

「這本啟發性十足的書綜合了文化史和科學,寫得非常優美。」

——英國《金融時報》

「讀起來是一大享受。」

——英國《旁觀者》雜誌

「一部讓人驚嘆的研究,描述了每種語言如何用自己的方式切割這個世界。論辯相當完美。」

——《倫敦晚旗報》

「本書之於語言學有如科費曼之於物理學;就算你完全不懂語言學,也一樣可以享受這本書!」

——《科技新時代》雜誌

你知道有些地方的語言會說出:「我南邊的臉被蚊子叮了」,或是「我的飲料放在桌子的北邊」這樣的話嗎?你知道德語的年輕女性沒有性別,但大頭菜卻是女(陰)性的嗎?

各種語言獨特多變的規則,讓人目眩神迷,也讓每個學習外語的人恨得牙癢癢(?)究竟為什麼語言可以如此不同,而這些差異又會對我們產生什麼影響呢?今天想介紹的這本《小心,別踩到我北方的腳》,就是本充滿野心的著作,試圖解答這些問題。

作者蓋伊.多徹藉由梳耙語言歷史,結合科學化研究,讓讀者得以一窺語言的奧秘。雖說此書知識含金量極高,但作者不負語言學家之名,筆鋒機智優雅,還不忘穿插各類逸聞軼事,讀來極為暢快。接著,就讓我們跟著作者踏入幻迷的語言世界吧!

  • 【語言映照出的是什麼?】
    • 〔荷馬是色盲?〕
    • 〔自然論 VS. 文化論〕
    • 〔自然與文化的拉扯〕
  • 【語言會影響思考嗎?】
    • 〔一、方位〕
    • 〔二、陰陽性〕
  • 【後記:語言如鏡片】

【語言映照出的是什麼?】

首先作者帶出來的問題是:語言究竟反映出什麼?如果把語言視為大腦反射出來的一面鏡子,那它會映照出文化對我們的影響嗎?或只是單純呈現大自然的樣子?

上述的問題激起了兩派人馬的對決。一派說法為自然論,認為語言是與生俱來的禮物,內建在每個人大腦,全人類皆同。或可這樣說:地球人說的都是同一種語言的不同方言另一派說法則叫做文化論,認為語言是後天的產物,與所處社會相關,不同文化會衍伸出自己的一套邏輯。

文化顯然對語言影響深遠。一個在美國出生長大的黃種人,就會說一口好英文。但各個語言雖大異其趣,許多概念卻可相互對應,像中文的「貓」就能對應到英文的「cat」。從這角度,似乎語言反映的單純是所見的世界,只是不同文化會給不一樣的標籤。

那究竟誰是對的呢?讓我們得先從一個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切入:顏色

〔荷馬是色盲?〕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1858年時,英國未來的名首相格萊斯頓,出版的鉅作《荷馬與荷馬時代的研究》裏,提出了個驚人的看法:「荷馬時期的人所見的世界更接近於黑白二元,而非我們現在色彩繽紛的樣貌。」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格萊斯頓發現,荷馬的詩句雖描寫得相當細緻生動,但顏色的使用卻非常貧乏。在其著作中,黑白兩色的使用頻率遠超過其他顏色。紅色只有零星出現,其他顏色幾乎消失,甚至沒有「藍色」。

如果問你大海是什麼顏色,你可能會很直覺地說:藍色,但荷馬似乎不這麼想。在《奧賽德》裡,荷馬海的顏色像「酒」般。好吧,這可能是詩人的浪漫。可是荷馬還曾用「酒」色來形容牛。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海是藍色,牛是紅棕色呢?

格萊斯頓於是得出一個結論:「古希臘時代的人,偵測色覺的器官尚未發展完全。」於是海和牛,在荷馬眼中都只能模糊地說像酒一般。

說海像酒,荷馬醉了嗎?(Photo by YUCAR FotoGrafik on Unsplash)

〔自然論 VS. 文化論〕

後來許多研究都呼應格萊斯頓的說法,像是大家便發現古印度吠陀詩文和聖經裡同樣沒有藍色。眼科醫師馬格努斯於是提出了色覺演化論,認同古代人類看到的色彩較不鮮明,隨著視覺進化才逐漸看到多樣的顏色。

此時文化論者出來說話了,反對這樣的生理解釋。他們主張,荷馬之所以無法描述出這些顏色不是眼睛有毛病,而是語言本身有缺陷。

他們開始調查一些原始的族群,像是美國的印地安人。結果發現他們的語言中居然同樣沒有藍色。重點是,他們的辨色能力和我們完全一樣。但即便他們能分辨黑色與藍色,卻會說天空是黑色。對他們來說,黑和藍只是同種顏色不同色調罷了。

由此來看,文化論獲得了勝利。大家只是自由地切割光譜,再去命名。有一段時間,顏色概念可以任意訂定的觀點廣為流傳。

但柏林與凱伊在1969年寫的《基本色彩詞彙》,又打了大家的臉。他們發現,語言的色彩語彙命名是有普世性的。只有一些焦點色會被命名(如白、黑、紅、綠),其他的分類方式則完全沒有出現。而且有趣的是,語言演進,會依以下順序替顏色命名:

黑白→紅→黃→綠→藍(黃色與綠色可能對調)

似乎大自然對人類語言還是有一定的限制,不會完全任由文化的天馬行空的編織?

〔自然與文化的拉扯〕

那到底哪邊才是對的呢?。作者認為可以用「有限度的自由」來理解。大腦還是會受到大自然的限制,不能隨意切割所有概念。像是貓或狗在各個文化都能找到對應的詞彙。

但只要大自然劃分稍微模糊一點,文化就會跳出來主導戰局。作者指出,越抽象的領域,大自然的影響就越低,像是令人頭痛的文法規則就是個好例子。各語言在這些領域就能各領風騷,發展出自己獨特的韻味。

顏色則是個介於自然與文化中間的例子,雖然大致命名相似,但有些文化就是沒有區分黃或綠,只是認作同種顏色的不同色調。反之,俄語則將藍又細分為深藍與淺藍。

彩虹真的就只能是七色的嗎?(Photo by Daphné Richard on Unsplash)

【語言會影響思考嗎?】

談完自然與文化的糾葛。接著作者挑戰更爭議的問題:母語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思考?

或許你有聽過一些說法,像是德語清楚有邏輯的特性讓他們思考條條有序;法語的語調天生爛漫,難怪是個最懂調情的民族。

對於這點延伸最多的便是沃爾夫了。他提出語言相對論,認為一個人對世界的觀察跟母語有強相關。比方說,印地安人常將動詞與名詞結合為一字,所以他們會用「一元」的方式來理解自然,而非我們習慣的二元宇宙觀。

現代大部分的語言學家已不持這樣的看法。舉個例子,中文不像英文會在動詞標註現在或過去時態,難道這就表示中文使用者沒有過去與未來的概念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不過,「母語會影響我們的思考與感受」這種想法並非全然錯誤。以下兩個例子可以告訴你母語的威力。

〔一、方位〕

如果有人問你最近的超商在哪,你可能會這樣說:「看到紅綠燈右轉,大概走500公尺會看到7-11在右手邊。」但如果你問的是辜古依密舍語的使用者,他大概會這樣說:「看到紅綠燈往東轉,走500公尺可以看到7-11在南方。」

我們慣用的說法稱為自我中心方位,而辜古依密舍人使用的則是地理方位。辜古依密舍人好似內建指南針在體內般,擁有「絕對方位感」。而這樣的訓練是從小時候就開始的。為了能順利溝通表達,他們從小就會時刻觀察自己所在的方位。

當然,辜古依密舍人完全懂左右的概念,只是不這樣表述而已。另外,我們慣以為常的左右概念,其實沒有那麼理所當然。實際上,大多數兒童也都要到小學以後,才慢慢掌握左右的概念。

辜古依密舍語是個經典的例子,告訴我們語言可以影響人類基本的認知概念。也讓我們理解到我們以為的「常理」,並非那麼當然。

身體內建指南針感覺很威(Photo by Heidi Fin on Unsplash)

〔二、陰陽性〕

許多歐洲語言都有陰陽性,造成了外語學習者極大的困擾(笑)。那這樣的文法規則,是否會影響使用者的思考呢?

莫斯科心理研究院做過一個實驗,要求50名受測者將每週七天的每個日子,假想成一個人,再描述這七個人分別具備那些特質。結果所有人都把一二和四想成男人,而俄語中的星期一、二和四恰巧就是男(陽)性。

心理學家則針對德國人和西班牙人做了一個類似的實驗,要他們描述一座橋會有什麼特質。結果德國人多使用美麗、優雅、纖細等詞,反之西班牙人則會用龐大、穩固、宏偉等詞彙來描述一座橋。你應該也猜到了,德語的橋是陰性,而西班牙語的橋是陽性。

你覺得橋是男性還是女性呢?(Photo by Daniel Seßler on Unsplash)

總之,語言不單只是映射出大自然的模樣,也與我們的文化教養息息相關,甚至,還會更進一步影響我們的感知。

那我們要怎麼理解語言造成的影響呢?作者認為雅克布森的簡短教條說得很好:「語言間的差別,主要在它們必須傳達的資訊,而不在它們可傳達什麼樣的資訊。」

也就是說,語言的差異,不在語言使用者能用他們的語言表達那些東西(所有語言都可以表達各種概念),而是語言使用者使用語言時,必須表達那些東西。

比如,中文可以說:「我昨晚和一位鄰居在一起。」聽者無從知道這位鄰居是男是女。但如果是法語就無法打模糊仗了,使用者要明確講出鄰居是男是女(不同的字)。當然中文也能說講清楚是男或女,只是文法上並不要求一定要表達出來而已。

【後記:語言如鏡片】

這本書是2021重讀計畫中的1本(詳見〈我的年末儀式:2020寫作總檢+2021寫作計畫〉)。是我相當喜愛的書,再讀一次依然樂趣無窮。這裡做個補充,這本書已經絕版了,但出版社有再版,名稱是《換了語言,就換了腦袋》,有興趣的想讀朋友注意一下囉!

除了趣味,這本書對我的想法也有滿大的影響。在《佛陀究竟想教我們什麼?》一文中,曾提到我們都是帶著濾鏡看世界。某種程度來說,語言其實就是個「濾鏡」,每種文化各自發展出了繁複多焦的鏡片。事實上這本書的英文書名就是:Through the Language Glass,副標則是:Why the World Looks Different in Other Languages。

對我來說,這提醒我要更願意去理解每個人,即便他看世界的角度與你很不一樣。此外,不同的語言其實就意味著更多觀點的可能。記得唐鳳曾說:每當你多學一種語言,就是將你的思考再往外跨一點。因此這本書也激起我想學更多的語言的渴望。 (但後來只多學日語,我檢討…)

或許說語言決定人類的思考過於滑坡,但這不代表語言就不會影響我們的感知。每個語言有自己獨特的選擇,而它們都很美,都值得欣賞與珍惜!

最後的最後,分享之前看到的TED影片。其實每年都有幾十個語言正在消失。或許我們損失的不單只是溝通的方法,而是理解世界的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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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James

半導體外商的小小螺絲釘,很吃芒果感的宅宅,遊走於廢青與社畜之間。喜歡閱讀,從書本探索外在,內化自己。希望能藉由書寫打開與世界交流的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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