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在天晴了的时候朝代:现代作者:戴望舒更新时间:2017-10-22 在天晴了的时候, 该到小径中去走走; 给雨润过的泥路, 一定是凉爽又温柔; 炫耀着新绿的小草, 已一下子洗净了尘垢; 不再胆怯的小白菊, 慢慢地抬起它们的头, 试试寒,试试暖, 然后一瓣瓣地绽透; 抖去水珠的凤蝶儿 在木叶间自在闲游, 把它的饰彩的智慧书页 曝着阳光一开一收。 到小径中去走走吧, 在天晴了的时候; 赤着脚,携着手, 踏着新泥,涉过溪流。 新阳推开了阴霾了, 溪水在温风中晕皱, 看山间移动的暗绿——云的脚迹——它也在闲游。 作者戴望舒资料戴望舒(1905年11月15日-1950年2月28日),男,名承,字朝安,小名海山,浙江杭县(今杭州市余杭区)人。后曾用笔名梦鸥、梦鸥生、信芳、江思等。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翻译家等。他先后在鸳鸯蝴蝶派的刊物上发..... 查看详情>> 戴望舒古诗词作品: 《雨巷》 《在天晴了的时候》 《我用残损的手掌》 《微笑》 《寻梦者》 《夕阳下》 《致萤火》 《在你的眼睛的微光下》 《白蝴蝶》 《深闭的园子》 在天晴了的时候原文及翻译赏析在天晴了的时候相关古诗词翻译赏析
戴望舒的名句翻译赏析南一六上國語
不再膽怯的小白菊,慢慢的抬起它們的頭,試試寒,試試暖,然後一瓣瓣的綻透。 說明:將小白菊擬化為「人」,賦予它人的情緒(膽怯)和動作(慢慢抬頭),屬於轉化修辭中的「擬人」。
在天晴了的時候, 該到小徑中去走走: 給雨潤過的泥路, 一定是涼爽又溫柔; 炫耀著新綠的小草, 已一下子洗凈了塵垢; 不再膽怯的小白菊, 慢慢地抬起它們的頭, 試試寒,試試暖, 然後一瓣瓣地綻透; 抖去水珠的鳳蝶兒 在木葉間自在閒遊, 把它的飾彩的智慧書頁 曝著陽光一開一收。 到小徑中去走走吧, 在天晴了的時候: 赤著腳,攜著手, 踏著新泥,涉過溪流。 新陽推開了陰霾了, 溪水在溫風中暈皺, 看山間移動的暗綠—— 雲的腳跡——它也在閒遊 戴望舒作為現代詩歌象徵派的領軍人物,他的詩總是朦朧中透露著深思,總是在渲染出的美輪美奐的意境中寄託著關於未來和美好的憧憬。他擅於把強烈的情感隱匿在朦朧的意象中,就像是描繪了一幅重巒疊巘的風景。初入世者讀,看到的是美輪美奐的秀麗風景;心思通透者讀,則看到了其中暗藏的訴求;而懂他的人讀,則又是另一番風光。 而這首《在天晴了的時候》,初讀時,總是被詩句里炫耀著新綠的小草、一瓣一瓣綻放著的小白菊和木葉里閒遊著的鳳蝶兒吸引去了目光。天晴後,這田間裡各式各樣稚嫩又純凈的美好統統探出頭來,一同妝點著晴空下的世界。使整首詩有撲面而來的清新和悠然。但詩人所表達的並不僅僅是這天晴後的世界,這首詩作於抗戰時期,那時的天空終日瀰漫著戰爭的硝煙,人們的內心被蒙上陰霾,晴空仿佛已經離他們十分遙遠。戴望舒在這樣的環境裡寫下這一首詩,去告訴人們天空終會放晴,去訴說著自己對於抗戰必會勝利的信心。 在天晴了的時候,新陽推開陰霾,溪水在風中暈皺。他就這樣用筆尖訴說著,不管是天空,還是家國,終會迎來晴朗的那一天。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essay/3ejj8la.html 撐著油紙傘,獨自 她是有 她彷徨在寂寥的雨巷, 她靜默地走近 像夢中飄過 在雨的哀曲裡, 撐著油紙傘,獨自 這首詩寫得既實又虛,朦朧恍惚。「我」似乎有著滿腹的心事,無限的煩憂,但又不願明說,或者是說不出來。「我」似乎在期待什麼、追求什麼,而期待和追求的目標又顯得那樣遙遠而渺茫。「她」出現了,這或許是在幻覺中,或者是真的,但「她」的出現是那樣地快,逝去也那樣地快,一剎那間擦肩而過,消失在前方,「像夢一般的淒婉迷茫」。「我」只有自怨自艾,自悲自嘆。詩中的「姑娘」,我們可以認為是實指,是詩人心中期待已久的美麗、高潔而憂鬱的姑娘。但我們也可以把這位「姑娘」當做詩人心中朦朧的理想和追求,代表了詩人陷入人生苦悶時,對未來渺茫的憧憬。 詩的開頭一節「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寫的是梅雨季節江南小巷中的一個場景。細雨濛濛中,「我」懷著一種落寞、惆悵的情緒和一絲微茫的希望,撐著油紙傘在悠長寂寞的小巷中踽踽獨行,「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著愁怨的姑娘」。詩開頭點明了詩的主旨是抒寫詩人追尋的「希望」。被濛濛細雨籠罩的「雨巷」「悠長、悠長」,沒有盡頭,暗示希望的迷濛渺茫。「獨自」、「寂寥」暗示了詩人知音難覓,孤獨彷徨。希望是什麼?希望是那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那麼,這「姑娘」是誰?詩人心目中的「姑娘」結著什麼樣的愁怨?這是寫詩人對人生理想的追求嗎?這是寫詩人對愛情的渴盼嗎?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那麼,就讓我們循著詩人在雨巷行進的足跡,躲在一旁,悄悄地窺視吧。 第二節「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詩人反覆地拿丁香來比喻姑娘。丁香,是我國古典詩歌中常見的意象。我國古詩里有好些吟詠丁香的名句:「丁香空結雨中愁」,「丁香體柔弱,亂結枝欲墜」,「芭蕉不展丁香結,同向春風各自愁」,等等。丁香開花在仲春時節,詩人們對著丁香往往傷春,說丁香是愁品。丁香花白色或紫色,顏色都不輕佻,常常贏得潔身自好的詩人的青睞。總之,丁香是美麗、高潔、愁怨三位一體的象徵。詩人筆下的丁香一樣的姑娘,容貌像丁香一樣姣好美麗,品格像丁香一樣高雅聖潔,心緒也像丁香一樣憂愁惆悵。她愁什麼?莫非是憂愁那負心的夫君,莫非是想望如意的郎君,也許是,也許都不是,她的愁就像她的容貌,就像她的心靈,高雅而聖潔,美麗而動人。 第三節「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撐著油紙傘像我一樣,像我一樣地默默彳亍著,冷漠,淒清,又惆悵。」這丁香一樣的姑娘,在「我」的長久的期待中,終於姍姍走來了。她 「像我一樣,像我一樣」,讀到這裡,我們恍然有所領悟:原來這丁香姑娘就是「我」,「我」就是這丁香姑娘,我也有姑娘一樣的美麗,也有姑娘一樣的高潔,也有姑娘一樣的憂愁。彼心即我心,姑娘就是「我」的心。姑娘是我的心上人?姑娘是我的追求和理想的化身?也許是,也許都不是。我們不必追問得那麼具體,也不必回答得那麼確切。因為詩畢竟是詩,正如前人所說:「詩有可解,不可解,不必解。」尤其是戴望舒早期的詩,大都不是直接對現實的摹寫,而往往是一種隱蔽靈魂的宣洩。正如一位詩家所說:「一個人在夢裡泄露自己的潛意識,在詩作里泄露隱蔽的靈魂,然而也只是像夢一般朦朧的。從這種情境,我們體味到詩……是在於表現自己與隱藏自己之間。」 第四節「她靜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飄過像夢一般地,像夢一般地淒婉迷茫。」「她默默地走近」,——看來「心有靈犀一點通」,兩顆心靈已經接近、貼近,互相理解了,然而又終於從身邊飄然而過,令「我」失望,她也「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兩人的距離又重新拉開。這兩位彷徨者都得了同一種抑鬱病,不忍相離,又不得不相離,因而同病相憐;然而又正因為病症相同,不可能互相拯救,只得分手。他們就是這樣既彷徨,又在彷徨中追求著,追求著……「她飄過/像夢一般的,/像夢一般的淒婉迷茫。」「我」與姑娘的相遇,是一段真實的人生際遇,是「我」思之深切而出現的一種幻境,還是這簡直就是寫的一場夢? 第五節「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地,我身旁飄過這女郎;她靜默地遠了,遠了,到了頹圮的籬牆,走盡這雨巷。」「我」目送著丁香姑娘飄然遠去,她走到了雨巷的盡頭,「到了頹圮的籬牆」。「頹圮的籬牆」給人的心靈以巨大的震撼,丁香姑娘那麼美,美好的事物理所當然應該生長在美好的環境、聖潔的土壤,但丁香姑娘卻「到了頹圮的籬牆」,這巨大的反差,激起人們多少聯想!那破落衰敗的籬牆莫非竟是姑娘的歸宿?莫非丁香姑娘處境艱險?莫非丁香姑娘命途多舛,遭受了沉重打擊?這是感傷姑娘的不幸遭際,還是哀嘆自己的生不逢時? 第六節 「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這一節從字面看寫姑娘的消失,實際是寫美的毀滅,希望的毀滅。在「頹圮的籬牆」里,「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姑娘的一切都「消散」了,美被徹底地毀滅了!詩人追尋著的希望也徹底地毀滅了!這毀滅的希望,是詩人聖潔的愛情,還是詩人高尚的理想? 第七節「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飄過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姑娘消失了,希望毀滅了,但是「我」仍然沒有放棄追求。詩的末尾與首節回應,我依然獨自在悠長、寂寥的雨巷中彷徨,失望中又期待希望。「逢著」改為「飄過」,讓詩一般的故事在更加朦朧迷茫的夢幻中結尾。 資料來源:戴望舒《雨巷》賞析
《再別康橋》是"新月派"的代表作,人家徐志摩就是靠著這首詩活著! 因此《再別康橋》是意境更美內容更加充實之作。 新月派,又稱"新格律詩派";新月派,得名於泰戈爾《新月集》;主要代表人物有聞一多、徐志摩等人。 聞一多在《詩的格律》中提出了著名的"三美"主張,即"音樂美(音節)、繪畫美(辭藻)、建築美(節的勻稱和句的均齊)"。 新月派,反對的是"五四時期"出現的"白話詩",即"詩歌的散文化",堅持現代詩創作者不能放棄漢語自身的"三美" 用"三美"作為一把尺子,來衡量一下《再別康橋》,就不難發現徐志摩的這首詩正是"教科書"般的註解; 首先是"音樂美";縱觀《再別康橋》的音節,每一句字數大致相同,尤其是開篇幾句,朗朗上口,朗誦起來了不忍住口; 第二是"繪畫美",也就是"畫面感"極強——通過徐志摩的鏡頭,我們看到了英國劍橋大學周遭的自然風貌,如同宋詞的白描——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就是所謂"建築美";整個詩篇前後呼應,有別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詩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