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字號】99,上易,189 【裁判日期】991019 【裁判案由】返還土地等 【裁判全文】
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民事判決 99年度上易字第189號上 訴 人即附帶被上訴人 丙○○追 加 被 告 乙○○被 上訴人即附 帶上訴人即 追加原告 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福壽山農場法 定代理人 甲○○訴 訟代理人 許博堯律師上列當事人間請求返還土地等事件，上訴人對於中華民國99年2月11日臺灣南投地方法院98年度訴字第347號第一審判決提起上訴，本院於99年10月5日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上訴、及附帶上訴均駁回。被上訴人追加之訴駁回。第二審訴訟費用由上訴人、及附帶上訴人各自負擔。追加之訴訴訟費用由追加原告負擔。 事實及理由一、按訴之變更或追加，非經他造同意，不得為之。但請求之基 礎事實同一者，不在此限。民事訴訟法第446條第1項、第25 5條第1項第2款定有明文。被上訴人即附帶上訴人即追加原 告（以下簡稱被上訴人）依民法第767條規定，於原審起訴 請求上訴人即附帶被上訴人（以下簡稱上訴人）應將坐落南 投縣仁愛鄉○○段49之10地號（面積3,077平方公尺）、同 段49之11地號（面積420平方公尺）、及50之40地號（面積 366平方公尺）土地上（以下合稱系爭土地）之地上物移除 ，並將系爭土地返還予被上訴人；而於本院審理中又以追加 被告乙○○（即上訴人配偶，以下簡稱追加被告）於原法院 99年度聲字第46號聲請停止執行事件中，主張系爭土地上之 茶園等地上物，均為其所有，及對兩造間返還土地假執行強 制執行事件（原法院99年度司執字第4935號），提起第三人 異議之訴（原法院99年度訴字第180號），即有追加被告應 與上訴人共同將系爭土地上之茶園等地上物移除，並將土地 返還被上訴人之必要。經核被上訴人上開訴之追加，與其原 請求之原因事實，均係基於同一無權占用系爭土地之原因所 生之糾紛，二者間請求之基礎事實相同，訴訟資料可相互為 用，基於紛糾一次解決性原則，符合上開准予訴之追加規定 ，自無庸經對造同意，本得為之，合先敘明。二、被上訴人主張：系爭土地為國有土地，被上訴人為管理機關 ，依最高法院69年度台上字第537、680號裁判意旨，被上訴 人本得基於管理人之地位，代為行使系爭土地所有人之權利 ，提起本件之訴。而上訴人自十餘年前起即無權占用系爭土 地種植茶樹，屢經被上訴人要求返還系爭土地，均無效果， 爰依民法第767條規定，訴請上訴人應將系爭土地之地上物 移除並返還土地；又上訴人無權占用系爭土地十餘年，受有 相當於租金之不當利益，被上訴人則受有該租金之損害，依 「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經管國有不動產提供使 用處理原則」第5項第2點規定，即以土地申報地價之5%為每 年使用費之計算標準，併依不當得利法律關係，請求上訴人 返還起訴前5年所受之不當利益、及自99年1月1日起至上訴 人返還系爭土地時止，按月給付相當於租金之損害金，茲將 上訴人應給付不當得利金額，計算如下：1.自94年1月1日至 95年12月31日止，依93年之申報地價為新臺幣（下同）45元 ，計算此期間不當得利之金額為17,384元。2.自96年1月1日 至98年12月31日止，依96年之申報地價為48元，計算此期間 不當得利之金額為27,814元。3.自99年1月1日起至交還土地 之日止，依96年度之申報地價每平方公尺48元計算，上訴人 每年所受不當得利之金額為9,271元，每月則為773元。綜上 ，上訴人於起訴前5年所受不當得利之金額為45,198元，自9 9年1月1日起至交還土地之日止，每月應給付之金額為773元 。爰聲明求為判決：上訴人應將系爭土地上之地上物移除， 並將土地返還予被上訴人；上訴人應給付被上訴人45,198元 ，及自99年1月1日起至交還系爭土地之日止，每月給付被上 訴人773元；並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假執行。而原審就被上 訴人請求上開不當得利部分，僅命上訴人給付27,119元，及 自99年1月1日起至交還系爭土地之日止，按月給付464元， 惟依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之統一處理原則，依 上開申報地價5%計算不當得利，每月僅773元，一年尚未逾1 萬元，相較於上訴人利用系爭土地種植高經濟價值茶園所獲 取之利益，僅為九牛一毛，原判決卻以行政院國有出租基地 租金率調整方案之標準酌減為3%，實有悖比例原則，爰就此 不利於被上訴人之判決，提起附帶上訴。再者；追加被告無 權占用系爭土地種植茶樹等地上物，應與上訴人共同將系爭 土地上之茶園等地上物移除，並將土地返還被上訴人等語。 【原審判決上訴人應將系爭土地上如原判決附圖編號49-10、4 9-11、及50-40部分所示茶園之地上物均予移除，並將系爭 土地交還被上訴人；上訴人應給付被上訴人27,119元，及自 99年1月1日起至交還前開土地之日止，按月給付被上訴人46 4元，不足一月部分，應按日數比例計算給付；並分別酌定 相當擔保金，為假執行及得免為假執行之宣告；並駁回被上 訴人其餘之訴及其假執行之聲請。】 【上訴人不服原判決，提起本件上訴；被上訴人則就其上開不 當得利之敗訴部分，提起附帶上訴，並於本院追加被告乙○ ○。】 【上訴人於本院聲明，求為判決： (一)上訴部分：原判決不利 於上訴人部分廢棄；上開廢棄部分，被上訴人在第一審之訴 駁回。(二)答辯部分：駁回被上訴人之附帶上訴。】 【被上訴人於本院聲明求為判決：(一)答辯部分：駁回上訴。(二) 附帶上訴部分：1.原判決關於駁回被上訴人下開之訴部分廢 棄；2.上開廢棄部分，上訴人應再給付被上訴人18,079元， 及自99年1月1日起至交還土地之日止，按月再給付被上訴人 309元，不足一個月之部分，應按日數比例計算給付。(三)追 加之訴部分：追加被告應將坐落系爭土地上如原判決附圖編 號49-10、49-11及50-40部分所示茶園之地上物均予移除， 並將土地返還被上訴人。】三、上訴人則辯以：上訴人之父丁○○當時向被上訴人申請放領 坐落同段50之10地號土地，因當時並未確切丈量指界，界址 不明，丁○○一直以為所占用之系爭土地，即為所申請放領 之同段50之10地號土地，嗣經耕作十餘年，被上訴人亦未曾 反對，足證丁○○占用時係根據政府耕地放領政策，即具有 正當占有權源。而丁○○所受配耕之同段50之10地號土地， 被上訴人直至97年8月15日確切丈量指界，始發現系爭土地 未在丁○○上開受配耕範圍內，可見係被上訴人未盡交付配 耕土地明確範圍之義務，是本件爭議應歸責於被上訴人，被 上訴人指摘丁○○無權占用系爭土地，並對上訴人提起訴訟 ，顯屬不當，因系爭土地縱歷經上訴人兩代，然實際經營者 為丁○○，丁○○並為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配 耕國有農場土地之權利人，目前仍由丁○○占有耕作中，上 訴人則於高雄代銷茶葉，被上訴人逕向上訴人請求，顯有違 誤等語。四、追加被告則以：其沒有占用系爭土地，且並不清楚現占有人 為何人等語。五、查被上訴人主張系爭土地均為國有土地，被上訴人為系爭土 地之管理機關，系爭土地如原判決附圖即南投縣埔里地政事 務所民國98年12月18日土地複丈成果圖所示，編號49-10面 積3,077平方公尺、編號49-11面積420平方公尺、編號50-40 面積366平方公尺土地上，目前種植茶樹等地上物等情，業 據被上訴人提出土地登記謄本、及地籍圖謄本為證，並經原 法院會同南投縣埔里地政事務所人員勘驗現場查明屬實，製 有勘驗筆錄、及現場照片暨現場空照圖等件在卷可稽，復為 上訴人所不爭執，堪信被上訴人上開部分之主張為真實。六、惟被上訴人主張上訴人自十餘年前起，即無權占用系爭土地 種植茶樹，依民法第767條規定，上訴人應移除系爭土地上 之地上物，並返還土地；又上訴人同時受有相當於租金之不 當利益，亦應給付損害金等節，則為上訴人所否認，並以上 詞置辯。七、經查： (一)關於上訴人無權占用系爭土地，應將地上物移除，返還予被 上訴人部分： 1.按國有財產撥給各地國家機關使用者，名義上雖仍為國有， 實際上即為使用機關行使所有人之權利，故對於是類財產， 向准由管領機關起訴，代國家主張所有權人之權利（最高法 院51年台上字第2680號判例意旨參照）。查系爭土地為中華 民國所有，被上訴人為管理機關，並經登記在案，有土地登 記謄本在卷可稽。依上開判例意旨，被上訴人本於管理人之 地位，自有行使所有人之權利，則其依民法第767條規定， 訴請上訴人將系爭土地上之地上物移除，並返還土地，即無 當事人不適格之問題，核先說明。 2.次按當事人主張有利於己之事實者，就其事實有舉證之責任 。民事訴訟法第277條前段定有明文。又以無權占有為原因 ，請求返還所有物之訴，被告對原告就其物有所有權存在之 事實無爭執，而僅以非無權占有為抗辯者，原告於被告無權 占有之事實，無舉證責任；被告應就其取得占有，係有正當 權源之事實證明之，如不能證明，則應認原告之請求為有理 由（最高法院72年度台上字第1552號、72年度台上字第2516 號判決意旨參照）。查系爭土地為國有土地，而被上訴人為 管理機關，已如上述，上訴人辯稱其占用系爭土地係有正當 權源者，自應就此有利於己之事實，負舉證責任。上訴人固 以：其父丁○○當年向被上訴人申請放領坐落同段50之10地 號土地，因未丈量指界，界址不明，致丁○○誤以系爭土地 即為同段50之10地號土地，被上訴人並未曾反對，難認其無 正當占有權源等語；而證人即上訴人之父丁○○於原審雖亦 證稱：系爭土地係其於75年間退伍後，行政院退除役官兵輔 導委員會（以下簡稱退輔會）辦理讓退伍軍人可以抽籤耕作 福壽山農場，其抽籤分到系爭土地之位置，當時土地上沒有 任何標誌，是一個概括的位置讓其耕作，系爭土地原本是雜 木及草叢坡地，退輔會所屬農場告訴其自己去分配地界開墾 ，耕作幾年後，其年紀大了沒有力氣可以耕作，所以交給上 訴人來耕作等語（見原審卷第44、45頁)。惟查：證人丁○ ○於84年3月向退輔會申請配耕之土地係同段50之10地號土 地，經退輔會核准放領，於同年5月17日登記為該土地所有 人，丁○○並於84年8月11日簽署保證切結書，內容載明： 「立具切結書人丁○○，已在福壽山農場領取土地所有權狀 ，非土地所有權狀登錄外之其他農場土地願自動放棄一切權 利」等語甚詳，有被上訴人提出之退輔會福壽山農場84年1 月之場員配耕土地清冊節本、農場辦理開發農地放領承領農 戶調查表、放領農地調查表、丁○○申請承領配耕農地之申 請書、農場辦理開發農地放領承領農戶清冊、放領土地清冊 、承領農地證明書、丁○○84年8月11日簽立之保證切結書 、同段50之10地號土地之土地登記謄本、及空照圖等件在卷 可稽（見原審卷第51、53頁及57至66頁)，足見；證人丁○ ○所配耕之土地為同段50之10地號土地，並非系爭土地甚明 ，則縱證人丁○○確誤認該配耕土地為系爭土地，致十餘年 來一直在系爭土地上耕作之情屬實，惟上訴人並未能提出被 上訴人知情並同意任其耕作系爭土地等有利於己之事證，即 無礙丁○○嗣交予上訴人耕作之系爭土地，仍屬無權占有之 事實，上訴人以被上訴人未曾反對，難認其無正當占有權源 云云，要無可採。 3.上訴人又辯以：系爭土地歷經上訴人兩代耕作，然實際經營 者為丁○○，目前仍由丁○○占用中，其係於高雄代銷茶葉 ，被上訴人不得向其請求返還等語，惟已為被上訴人所否認 。經查：上訴人於原審已對系爭土地為其占有使用之事實、 及被上訴人於原審所提原證五號函文之形式上真正，均不爭 執（見原審卷第43頁)，按上訴人對原證五函文之形式上真 正既不爭執，該函文即具證據能力，本院自得認定該函文內 容之真實與否，而依上訴人於該函文內所述：「．．．本人 於該地號等（指系爭土地）從事耕作業經十餘年．．．」等 語（見原審卷第14頁)，堪認系爭土地係由上訴人耕作使用 ；又依證人丁○○證稱：「系爭土地為我兒子丙○○在使用 ．．．因後來耕作幾年後，我年紀大了沒有力氣可以耕作， 所以就交給丙○○來耕作」等語（見原審卷第44、45頁)； 再據證人即上訴人受僱人謝文三於原審勘驗現場時證稱：系 爭土地之茶園均為上訴人所有、種植等語（見原審卷第50頁 )，益證上訴人確為系爭土地之占用人，則上訴人以丁○○ 為系爭土地占用人及實際經營者云云，核與事實不符，委無 足取。 4.上訴人既占用被上訴人管理之系爭土地，且未能證明其占用 系爭土地之合法權源，被上訴人本於民法第767條第1項前段 規定，依物上請求權法律關係，訴請上訴人移除系爭土地上 之地上物，並返還土地，即洵屬有據，應予准許。次按無法 律上之原因而受利益，致他人受損害者，應返還其利益。民 法第179條前段定有明文。又依不當得利之法則請求返還不 當得利，得請求返還之範圍，應以對方所受之利益為度，非 以請求人所受損害若干為準，無權占有他人土地，可能獲得 相當於租金之利益為社會通常之觀念，是占有土地所得之利 益，僅相當於法定最高限額租金之數額為限(最高法院61年 台上字第1695號判例意旨照）。上訴人無權占用系爭土地而 受有利益，被上訴人本於不當得利之法律關係，請求上訴人 給付相當於其所占用系爭土地租金之利益，即依法有據。查 系爭土地使用分區為山坡地保育區、地目為旱，位處南投縣 仁愛鄉偏遠地區，目前種植茶樹等情，有土地謄本及原審勘 驗筆錄在卷可稽，本院審酌系爭土地之現狀，認本件相當於 租金之不當得利金額，應以系爭土地申報地價年息之3%為適 當。而上訴人占用系爭土地總面積為3,863平方公尺，系爭 土地於93、96年度申報地價分別為45、48元一節，亦有地價 第二類謄本可按(見原審卷第27至29頁)，被上訴人請求於本 件起訴前回溯五年之未罹於時效之損害金，即自94年1月1日 起至98年12月31日止之損害金，經計算結果為27,119元；而 自99年1月1日至上訴人交還系爭土地之日止，按月給付之損 害金則為464元(以上計算式，詳原判決附表所示)，則被上 訴人請求上訴人應給付之不當得利金額，於上開範圍內為有 理由，應予准許；至超出上開金額之請求，為無理由，不應 准許。 (二)關於被上訴人附帶上訴為無理由部分： 被上訴人附帶上訴主張：上訴人無權占用系爭土地，應給付 相當於租金之不當得利金額，依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 委員會經管國有不動產提供使用處理原則第5項第2點規定， 土地每年使用費應為申報地價乘以百分之五之標準計算，原 判決卻以行政院國有出租基地租金率調整方案之標準酌減為 3%，有所未當等語。惟按不當得利金額之酌定，係法院本於 職權，斟酌土地之地理環境、位置、利用情形、及繁榮程度 等情核定之，並不受行政機關頒行命令之拘束，本院既就上 訴人無權占用系爭土地應支付損害金之金額，認應以系爭土 地申報地價年息之3%為適當，已如前述，被上訴人主張應依 5%計算，核無理由，應予駁回。 (三)關於被上訴人追加被告部分亦為無理由部分： 被上訴人主張：追加被告於原法院99年度聲字第46號聲請停 止執行事件中，以系爭土地上茶樹等地上物，為其所有，並 就兩造間返還土地等強制執行事件，提起第三人異議之訴， 追加被告亦無權占用系爭土地，應與上訴人共同將系爭土地 上之茶園等地上物移除，並將土地返還被上訴人等語，惟已 為追加被告所否認。查系爭土地為上訴人所無權占用之事實 ，已如前述；又查追加被告雖於被上訴人持原判決聲請原法 院99年度司執字第4935號假執行事件中，主張其已受讓系爭 土地上之地上物，而主張其為地上物茶園之所有人，並向原 法院提起99年度訴字第180號第三人異議之訴，然業經原法 院認定：上訴人對系爭土地並無占有使用之權限，縱上訴人 將系爭土地之地上物收取權利讓渡予追加被告之情屬實，追 加被告亦未取得系爭土地地上物之合法收取權，而得主張其 為地上物之所有人，而駁回追加被告上開第三人異議之訴等 情，有該判決書附於本院卷可稽，足認追加被告並非系爭土 地地上物之所有人，被上訴人訴請追加被告應與上訴人共同 將系爭土地上之茶園等地上物移除，並將土地返還被上訴人 ，即為無理由，應予駁回。八、綜上所述；被上訴人依民法第767條第1項前段、及第179條 前段規定，本於物上請求權、及不當得利法律關係，訴請上 訴人應將系爭土地上如原判決附圖編號49-10、49-11、及50 -40部分所示茶園之地上物均予移除，並將系爭土地交還被 上訴人；並應給付被上訴人27,119元，及自99年1月1日起至 交還前開土地之日止，按月給付被上訴人464元，不足一月 部分，應按日數比例計算給付，為有理由，應予准許。原審 以被上訴人之請求於上開准許之範圍內，核屬有據，予以准 許，並就兩造陳明願供擔保請准宣告假行，及免為假執行之 聲請，分別酌定相當擔保金額併准許之，均核與法相符，上 訴人執詞上訴，為無理由，應予駁回。而被上訴人就原判決 駁回其超出上開不當得利金額部分，提起附帶上訴，請求上 訴人應再給付其18,079元，及自99年1月1日起至交還土地之 日止，按月再給付被上訴人309元、及訴請追加被告應將坐 落系爭土地上之地上物均予移除，並將土地返還被上訴人， 均為無理由，亦應予駁回。九、本案事實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防禦方法，不足以影響本 判決結果，爰不一一論述，併此敘明。據上論結：本件上訴、附帶上訴、及追加之訴均為無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449條第1項、第78條，判決如主文。中 華 民 國 99 年 10 月 19 日 民事第四庭 審判長法 官 陳蘇宗 法 官 林欽章 法 官 張浴美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不得上訴。 書記官 阮正枝中 華 民 國 99 年 10 月 19 日
